很突然地他就谈到了意大利电影。Dario Argento。Luca Guadagnino。 Ivan Controneo。«假日惊情» ( A bigger splash ) 。 Tilda Swinton。杰瑞米·斯科特并不如我们想象中住在如万花筒般绚丽的童话雪球里。在洛杉矶并不是只有阳光和海洋或者他明星朋友们Katy Perry 或Rita Ora的音乐。在此开始了一段如电影般的故事。一个美国人来到巴黎,在光之城开始了他的生涯。在此他推出了自己的系列,此系列九月份将迎来二十周年纪念日。绚丽多彩的走秀,富有远见,幽默,如他为自己定义的,他是一个«歌星设计师 —— Pop star designer»。然后是Moschino,显然,他的到来给这家米兰时装屋带来了国际化的转折。还有他的那句名言:时尚就是热情。
您和电影业合作过吗?
我从来没有为整部电影设计过服装。我和Ridley Scott的兄弟—— Tony Scott合作过,在«多米诺»电影里,在影片开始时当她还是一个模特的时候穿着的小件衣服。我还要教她如何走秀: “教我真正的模特如何走猫步”。
您喜欢吗?
当然,但是需要有合适的电影。我有过很多机会但是从来都没有合适的时机和项目。在这段时间里我很难突然地从我的日程表之外抽出时间来。我最近收到的一个提议是在去年一二月份,需要在现在这段时间前完成。但是我时间上来不及。
您觉得在Moschino工作怎么样?
棒极了! 我正在把我热爱的东西转为现实,我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。
当他们联系您的时候,您当时有什么感觉?
当然我非常开心而且我是真的觉得除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胜任。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自私但是我当时的感觉就是: “如果我不做而别人没有把它做好,我会心碎”。因为我是如此地尊重Franco和他的理念。我无从拒绝。我不想表现地无礼,但我并不需要这个工作。当时我的想法是: 我在洛杉矶有一个很好的生活,我有自己的工作,一切顺心,但是我觉得自己有义务接受,为了Franco,为了纪念他所做的,值得再现的精神。
公司内部有什么反应?
对我来说,最大的赞美正是来自认识Franco并在此工作的人。他们从一开始就一起工作,对公司非常重要。从很久以前我就不再对每个人的看法都表示重视因为那会使人迷失。就算是好的建议也一样。你可以认为自己是世界之王,因为人们如此告诉你。但是你并不是。我是 a boy from a farm ——一个来自农场的男孩。我知道自己是谁。
您想把Moschino带到哪里?
我想把它变成从未达到的最“酷”的品牌。很简单…
您正在努力的项目有很多,其中就有发展配饰…
在我刚到的时候,这里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包。我把它制作出来并且现在想让这一部门成长壮大。
时装屋的哪些标志打动了您?
我热爱每一个。有时候就像是钢琴,有些东西你会摆弄得多一些,另外一些有时才会需要到。现在我弹着这些音符,但是我热爱每一个琴键。
您的灵感来自何处?
我试着把自己当成一个开放的容器。我想象着自己热爱的东西和那些我认为可以成为Franco世界中的标志。我试着抓住有意义的东西,可以来自一段对话,一个玩笑,当然也可以是一张赋予你灵感的图片。可以是一部汽车或者天空的颜色。存在着很多神奇的东西,能够带你走到设计的某一处。我处在一个不断设计的流程中,一直在动,而不是停止以后再开始。
为什么洛杉矶——您所居住的地方,变成了一个it-place?
我个人认为,用来居住,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。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有这样的生活方式和生活质量。在洛杉矶还有好莱坞,the land of make-believe——童话中的世界。有人构思故事和实现幻想。这也是我一直在做的,实现幻想。
那不是一个大城市吗,也从距离上来说?
每人看法不一样,取决于你为自己创造的环境。例如如果你讨厌使用汽车,或者喜欢无时无刻地走路,尽管去面包店需要走十五英里,而且没有很多的人行道,那好吧,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。我不经常开车,但是我喜欢开车,没有任何问题。我在一个农场里长大,我五岁的时候就开过拖拉机,六七岁的时候就骑过摩托车。
您的工作室是在那里吗?
是的,我的还有一部分Moschino的。实际上来说是两个办公室,由一堵墙隔开。是一个分开的旧仓库。我的办公室在一边,然后,为Moschino工作的两个月前,隔壁的地方空下来了。我当时想: “也许我应该把它拿下来”。
您和科技的关系是怎样的?
和其他人一样,如今是一个正常的工具。我没想过,司空见惯了。我还是喜欢和人面对面地对话。
您是第一个采用 see now-buy now(看到就买)这个方式的,就在您为Moschino推出的首个系列中…
我是第一个采用它的,为了在走秀后马上可以购买到。当你迫切地想要一件服饰时很有效。但是并不适用于所有的情形。不用我来告诉你哪里可以找到黑色运动衫。
有一段时间,在纽约人人都讨论这个,那不是一个如今已经不再如此重要的营销手段吧?
我有一点传统。我喜欢创作和分享的神奇。然后看人们如何反应。有什么情绪? 是的,热情。时尚就是热情。我们不需要更多的服装。世界上已经有足够我们穿戴一生的服装。我们需要能够吸引我们的服装,对其渴望,为其兴奋不已,对其爱不释手,吸引我们去购买实际上并不需要的东西。
您一直都是一个开拓先锋吗,就如同为Adidas做的一样?
。山本 (耀司, 编者按)也是,而且在我之前。我从2001年开始,先为Adidas做了一个鞋的项目,一年半后为凯斯·哈林基金会设计了一件运动服和鞋子。两年后,在我自己的系列里我设计了第一双翼鞋。
您认为,时尚就是热情。但是,您很聪明地猜到了这两种现象,这是本能还是策略?
如果要看它们有什么共同之处,就是我想把自己奉献给大众的意愿。以Moschino来说,走秀后人们还需要等待六个月才可以购买。我无可救药地希望可以让他们参与。为Adidas工作时,我还是一个年轻自主的设计师,凡事都由自己完成,一直持续到一年半前当我开始为Aeffe设计的时候。自主的代价是你的成本很高,我的作品比我希望的要贵。Adidas问我是否对长久合作感兴趣,我受宠若惊。我可以设计服装并且把我的理念传给更多人。如今已经证实了人们热爱有意思的东西,想要从这些独特的物品中得到乐趣。只需要便宜一点。不需要花费两个月的房租。很幸运我的作品取得了成功,它们都是我的心血。
您有很多的缪斯和形象朋友,如Carlyne Cerf de Dudzeele …
是的,在Moschino以前我们就开始一起合作了。
你们是在她和Chanel合作的时候遇见的吗?
是在那之后,大概六七年之后。她在Chanel工作的时候我们并不认识。然后,她从时尚界消失了一段时间,而我则逐渐成名。当她重新出现的时候,她来找我,说: “我热爱你所做的,我想要穿着它们。我想认识你”。
与Karl Lagerfeld一起工作是怎样的?
我没有为他工作过,意思是我不是他的员工。我为他跟进了一些摄影照片的造型,但我不认为那是一份工作。我感到非常荣幸能够在他工作时观察他,能够在他跟进试装时同在一张桌子上。他是一个象征,一位大师。我对其有着美好的回忆。
关于音乐呢?
我认识很多音乐家,我认为他们比演员有意思,因为是真实的人物。他们工作的一部分就是夸大他们的性格。女演员们每次见到都不一样,有时候很酷,有时候有点无聊。我很热情地致力于服装设计,而她们没有这种乐趣。她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穿我的衣服。如果别的设计师打扮她们的话会更好些,我有自己的流行音乐歌星需要打扮,她们知道该怎么穿。最终我是一个流行音乐歌星设计师。
为了Moschino时装秀您将继续旅行吗?
旅行有时是很有意思的,可以使我们认识很多人。我热爱向更多人展示我的时装秀,而且在世界各地我们有如此多精彩的粉丝。我是如此地幸运,能够成为人们城市的一部分。我在巴黎与一位美国同事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。我对法国人总是特别热爱。
您是怎么开始的?
我从大学毕业时就知道自己想加入时尚世界。我会说一点法语,因此更愿意去巴黎,而不是意大利。我去找过类似实习的工作,一份正式工作是难以企及的。实习对我来说足够了,如果能够与我佩服的人在同个房间里工作,就算是从地下捡大头针也可以。作为美国人,所有的一切都更复杂。有一段时间我很受挫,但仍然充满激情和精力。所以我决定了, 为什么不举办我自己的时装秀呢?它就这样发生了。然后,一季又一季,我来到了我的二十周年。就是今年九月份。一想到它,我就起鸡皮疙瘩。
您同时也从中得到乐趣吗?
是的。如果你把这些事情写在纸上而有人告诉你这些将会发生在你的身上,你可能会感到害怕。但是在你年轻的时候,热血方刚,甚至还有点傻气,你会义无反顾地去做。我需要表达自己,热切渴望着分享我内心的感觉。对我来说工作就是沟通。一个人很难记住他在19岁时的想法。我知道自己很想与大人物们在同个房间里工作,那些通过他们所做的事物给予了我很多快乐的人物。我想以德报德。